今天的偶然,让我接了一份工作,虽知道,病魔开始缠着我的身子围绕了,而我,既然答应了。
健步如飞地,直到地铁把我送到目的地,而在这时,我一直无意识地打困。
步下冷酷的地铁,走在路上,穿过拥挤的街道,一条条的车龙,几只人影,开着卫星导航,寻找着我的下一站。
到了,上7楼!哇,是新传媒的办公室咧,cheh,化妆部来的。上了妆后,与一堆老少坐着聊聊天,吹吹水,间中夹杂着老人家那慈祥的笑声,小孩们淘气的闹声。
上了车,与这一堆小家伙共车,这时每个既然都会叫我gor gor. 好热情!我累了,坐成一个睡姿,行动告诉每一位,我要休息,睡觉!
到了拍摄现场,看见一个秀外的女生,坐在轮椅上。(哇靠,这么不公平?),再仔细看,是欧宣。一个我小时候看到大的女艺人,现在在我眼前,感觉欧萱就像贞子那样从电视机里爬出来,而她坐在轮椅上只是一种另类的休息方式,助手在她的身后是贴心按摩而不是协助一位行动不便的人士。
兜来兜去,每一个工作人员都在忙,我们这种临时演员不被他们理会,瞎等不是我的风范,拼命找回我的领队问现在要干嘛?! 她就说:“在这里等就对了。”结果还是...等。
而刚才在车上大吵大闹到货车都快歪了的小孩子,到了现场却变得乖巧起来。
我们在场边,应剧情需求,化好妆的我们只好再加妆,把我们变成火灾现场的难民,结果大家满头尽是白色的炮灰(用爽身粉做效果),匪夷所思,爽身粉被搽在头发上,而身上带着许许多多的灰黑疤或伤疤。而那群小丫头,互相嘲笑对方的妆,并笑着对我说:“yerrr,gor gor你的头发白白的,gorgor 老了,咦。。做莫你的手不黑的,做莫我的比较黑的。”
这群小孩子,其实都不知道现场发生着什么事,在干嘛等等,可以说,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在拍戏,虽然只是ke le feh,而他们只是照着一个大姐姐导演的吩咐而做。
而我被告知,要带着两个小孩,作状逃离现场的戏份,而这短短的几秒,是要带着两个小孩阻挡一个穿花衣的女生奔向“案发现场”的去路。她是欧萱,而带着小孩冲撞欧萱,蛮特别的戏份。
两个小孩,一男一女,小女孩的戏份是要吓到哭了出来,而小男孩只要负责作状地跑。
可最后,他们角色互调,因为小女孩不喜欢哭,她跟我说她不要哭,而小男孩此时变得steady起来,接了她的棒。
小女孩有个姐姐,她的姐姐算是他们一群小孩的领头羊,很大姐大地照顾他们,还通知我要带好她的妹妹呢。小女孩总是微笑着问我:“做莫那些gor gor要这样,这样,这样那样。”
而那位小男孩,好奇心超强,看见什么问什么,他的嘴巴总是挂着(做莫)(什么来的)。
难得可贵的是,他们都不害怕面对陌生的gor gor和姐姐,很天真,毫无顾虑,就连现场的人造烟,不停地折磨我们的嗅觉时,他们却可以若无其事地看东看西,我反而要拉开他们与那些坏空气的近距离。
一次又一次cut,拍摄也终于圆满结束。大家也匆忙忙地收拾自己的东西,道别还来不及说,大家已各自上了车,回家去。而在路上,我才无意间从他人口中得知,那群小孩都是孤儿来的,而那个领头羊大姐姐身患有病。心里顿时凉了些,而让我感到欣慰的是,他们都在快乐地成长,笑容总是离不开他们,而且懂得尊敬长辈,有礼貌。而不久后,他们乘坐的车经过我们,一看到我们这辆车,他们都不停地向我们这里大力挥手,仿佛挥出了一个bye bye,而那一辆货车扬长而去了,大家有过的聚合就变成了回忆了。
我在此,深深地祝福他们,快高长大。
小孩子的笑声,胜过i phone 的铃声
小孩子的天真,打败山寨版 的逼真
小孩子突来的好奇心,认真地让我无法让他分心
小孩子非一般的想象力,可以画出一幅蒙娜丽莎
纯真的他们,无辜的眼神,笑嘻嘻不停,我们受不了的顽皮,却让压力的一天变得欢喜。